《马说》语文课教学后记
韩愈的《马说》主旨在慨叹“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”,为人才遭压抑鸣不平,是人们熟悉的一篇著名杂文。而清代的`刘大櫆的《骡说》,谈如何看待人才,也有独到见解,知道的人较少。其实,刘的《骡说》,完全可与韩的《马说》媲美。
《马说》和《骡说》,都短小精悍。其写作特点之一是“开门见山”,不绕弯子,不用套话。《马说》落笔是“世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”。《骡说》落笔是“乘骑者皆贱骡而贵马”,直接提出论题要点。
《马说》的生命力在于新。这个“新”,就是讲了“伯乐”与“马”的关系,世人认为先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,而韩愈认为千里马是客观存在的,但没有伯乐的发现,千里马只好当普通马使用,隐喻统治者埋没人才的蠢行以及人才被埋没的悲惨结局。这样写就有了新意。刘大櫆的《骡说》也贵于新。这个“新”就体现在他讲出“骡贵马贱”,与一般人看法相左。骡为什么“贵”?因为它不屈服于威势,“行止出于其心”,“坚不可拔”。本来骡不易驯服,从驾驭者来说,骡确实不如马,但作者正利用这一点,把它突出出来,加以发挥,使其人格化。对骡的颂扬,出乎人们所料。马为什么“贱”?它“任其然而不然,迫之以威使之然,而不得不然者。”从马要用鞭打才驯服,说明它贱,这也有新意。而且,作者把骡、马与人联系起来,就是说,人“轶之而不善,槚楚以威之而可以入之善者”,也是要在刑罚之下才不做坏事,这种自然的联系,使文章主旨更明确。
附原文:
乘骑才皆贱骡而贵马。夫煦之以恩,任其然而不然,迫之以威使之然,而不得不然者,世之所谓贱者也。煦之以恩,任其然而然,迫之以威使之然而愈不然,行止出于其心,而坚不可拔者,世之所谓贵者也,然则马贱而骡贵矣。虽然,今夫轶之而不善,槚楚以威之而可以入之善者,非人耶?人岂贱于骡哉?然则骡之刚愎自用,而自以为不屈也久矣。呜呼!此骡之所以贱于马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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